野草


2017年末我爸到我这里住过几日,除了汤碗、饭勺,还买了水仙和君子兰,他回家不久,水仙就开花了,拍了几张照,我知道盆栽里有对我的寄托。君子兰在冬天死掉了,他在电话里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说:“那是很好养的花”。

2014年夏天,我妈来小住,买了一盆吊兰放在阳台地上,简陋的塑料盆和底座,每次想起来浇水的时候,周围都有一大把枯叶,有次学妹来吃饭,她说你要把这些死去的叶子都剪掉,房间里才会少一些消沉的气息;我采纳了她的建议,偶尔浇水的时候顺带剪掉黄叶。

2022年,看到一幅电影截图,《双姝奇缘》,“I love grass growing wild.So much nicer.”会想起父亲君子兰的期冀和母亲吊兰的生命力;或许我更适合像野草一样生活下去。

2023年,还是会偶尔给地上的吊兰浇水,剪叶子;不同的是这“野草”对我来说变得重要起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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